呐呐地退到一边去。
李佳氏一手扶着丫头,一手撑着酸疼不已的后腰:“你说爷回来了?”
那双大眼睛里,透着些古怪的神采,看起来吓人得很。
那奴才不敢再多说些什么了,只能拼命地点头称是。
“那爷现在在哪儿?”
“奴才不知!福晋恕罪。”
苏宜尔哈听人来报说福晋回来了,急匆匆地赶了来,一看李佳氏那脸色,顿时吓坏了,忙找人抬了软轿来。又要心急火燎地去喊汉医。
李佳氏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忍痛说道:“别紧张,先抬我回屋,我……有话跟你说。”
软轿抬回屋子,这时李佳氏是连一步路也走不了了,苏宜尔哈抱着她软软的身子,眼泪簌簌直掉。
好容易挪进了暖阁,躺到床上,李佳氏忍不住逸出一声痛楚的**。
“福晋……”苏宜尔哈泪流满面。
“苏……”她半闭着眼喊,满头是冷汗。
“奴才在。”苏宜尔哈带着哭腔应道。
“你……去后院看看……”顿了顿,她又改了口,拉住了苏宜尔哈的手,艰涩地说,“不,不用去了。你去把家里的奴才都喊到前院去,就说我一会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