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安。”
“有事就赶紧说事吧,瞧你这一头汗的,是急事吧?”
尼满喘气:“礼……礼不可废。”
李佳氏示意苏宜尔哈倒了盏凉茶给他,尼满顾不得喝,摆手说:“大福晋您还是赶紧先去后院一趟吧。”
“怎么了?”苏宜尔哈不满地说,“不就是西厢的福晋要去后院么?她哪一天不去个两三趟,你也甭拦着,这大热天的,你领她站在窗外瞅瞅,保管她下次再不去了。”
尼满跺脚:“不是福晋,是……是格格……”
苏宜尔哈冷笑:“格格,哪个格格?咱们家里可只有两位阿哥,没得格格。”
尼满为难道:“不是……不是那位叶赫的格格,是……是乌拉的格格。”
“乌拉?”
“格格?”
苏宜尔哈和李佳氏异口同声。
尼满跪了下来,一身的汗,短薄的衣裤黏在身上:“是奴才大意了,以为……以为来的是那位……格格,谁知道请进门才、才知道不是。奴才听二爷在屋里喊她,阿巴亥格格。”
“阿巴亥格格?她是哪个?”苏宜尔哈怒道,“你长没长脑子,女眷上门怎么着也该是请福晋来接待,你倒好,把人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