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还当是做梦呢?今天衙门大殿上,贝勒爷亲口允下的,以后他百年归老后,内栅的妻妾都归二阿哥所有!”
“所有的?”苏宜尔哈还是不敢相信。
“是,就是那个贱人,那个贱人也在!”
萨茵喃喃的:“阿巴亥……阿巴亥……”
苏宜尔哈嘴倔地说:“那也……也是几十年后的事,贝勒爷正当壮年呢。”
“你们一个个就自欺欺人吧,难道非要我捅破窗户纸,打开天窗说亮话?去年二爷和我们爷为何在家里大打出手?事后爷打杀了那么多奴才封口,为的什么?别说你们都不知道!同胞亲兄弟为了阿玛的一个女人阋墙相残,说出去多可笑!可它就是发生在我眼皮子底下了,我还只能眼睁睁地受着,什么声都不能吭。那个哈宜呼是个什么东西?阿巴亥又是个什么东西?还有那个被贝勒爷指婚,转眼就要嫁进你们这个家里的济兰又是个什么东西?大家都不是瞎子,都有眼睛,这些女人,个个顶着一张布喜娅玛拉的皮!”
萨茵哭声渐起,悲戚得叫人不忍听。
李佳氏躺在炕上,默默地闭上了眼。
墙外噶禄代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地传来,可她却已经什么都不想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