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眼睫微颤,那一颦一蹙间已是说不尽的娇柔动人。
“大福晋。”博吉里小心翼翼地俯身靠近。这都大半月了,主子夜里睡觉总不安稳,古齐末姐姐也再三叮嘱过,夜里值夜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就怕主子有个不适。
“去把古齐末叫来。”阿巴亥勉强抑制住内心的战栗,喑哑着声吩咐。
博吉里不敢多嘴,急忙把外房的古齐末叫来。
古齐末连续值了七日的夜,每天夜里都要被阿巴亥的尖叫声吵醒,今夜是实在撑不下去了,才让博吉里替自己值了一夜,没想到仍是没法睡个囫囵觉。
古齐末顾不得穿上外衣,急匆匆地趿着鞋跑了来,一脸的倦意,眼皮还黏涩睁不开,可嘴里已不忘急切地问道:“主子您又做噩梦了?”
阿巴亥坐起了身子,双腿屈膝,她抱膝蜷缩在一起,声音闷闷的:“嗯。”
“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仔细瞧阿巴亥那张美丽的脸庞上,眼下已浮起一层淡淡的青色,“不如传汉医来?”
阿巴亥摇了摇头。
“您这样把自己的身体拖垮了可如何是好?”
五年前,贝勒爷迁都赫图阿拉,福晋孟古姐姐久病缠身,撒手人寰,终于使得这内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