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后反而连连摇头:“不好,术禄姐姐在家得干活,一边学做针线一边帮忙带济鼐,走不开的,还是我去找她比较方便。”
莽古济没想到女儿小小年纪却如此心细如尘,且还有一颗善良体贴他人的心,一时不知是欢喜多些还是忧愁多些,思绪百般翻滚后,不免叹了口气,摸了摸女儿的小脸:“你若真心为她好,还是少去找她玩,耽误了她做活,她额涅是要责骂的。”
事实上,身为褚英长女的术禄生母不过是府中的小妾,却因为当初噶禄代的恶意作弄,将富察氏所生的两个女儿过继到了哈宜呼的名下。因为自己常年不得生育,哈宜呼对待这两个女儿就跟眼中钉肉中刺一样,百般刁难,术禄这些年在府里过的日子还不如一个体面的家生子。
阿木沙礼眨眨眼,忽道:“那……我也学针黹女红吧,大舅家的那个欣月手艺好,术禄姐姐就和她学的,我也一起学,以后帮着术禄姐姐做活,好不好?”
莽古济刚想叱责她胡闹,但转瞬一想,难得自己的女儿有兴趣学女红,何不做个顺手人情,成全了她?
正要答应,突然车子一个急停,震动的车厢把人脑袋都晃疼了。
赶车的车夫在外头怒吼:“不长眼的东西,你这是往哪瞎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