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替她介绍岳托,只是很不耐地说了句:“去请个巫医来。”
色尔敏唬了一跳,脱口问:“这是谁不舒服了?”目光紧张投向阿木沙礼,发现格格并没有任何异样,再无意间一瞥旁边的少年,又是骇了一大跳。
“顺便找人去趟古英巴图鲁家,就说……嗯,还是不要其他人去了。你亲自去一趟,就找他家的大福晋济兰,告诉她我今天在路上遇见了岳托阿哥,甚是喜欢,就接来家里玩上几日。什么时候岳托阿哥在我们家玩腻歪了,想回去了,也不用他们派人来接,我亲自送回去。”
色尔敏不愧是跟了莽古济十多年的心腹,莽古济几句话一说她便闻弦歌而知雅意,点了点头,临走前又看了眼岳托,似乎不太相信眼前这个穿着简朴的少年会是代善的长子。
进屋歇了会儿,又是丫头上茶点,又是闹腾着去翻出家里藏着的伤药,这期间岳托一直不作声,任由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在他脸上折腾,他仿佛置身事外一样。
阿木沙礼咬着一块萨其马,香甜的味道很快被刺鼻的药膏味覆盖住,她很不满地皱起了眉,不想再在堂屋里待着了,可莽古济却拦着不让她走。
“你就在这儿玩吧。你不是总说一个人在家无聊么?这会儿你岳托表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