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在家中甚是得宠,出的门去,常与杜度等堂兄弟玩在一处,日子久了,虽然也没觉得自己就比他们矮上一头,但他阿玛是庶出,总在身份和地位上明显矮了杜度的阿玛一截。
他万万没想到,从来不在人前出现,更从不混迹他们这个圈子和他们一起玩耍的二伯家的两个嫡子居然会是这副样子。
这是在玩什么游戏?
他俩是偷穿了奴才的衣裳,蒙混出门溜上山来玩耍的?
看着又好像不太像,至少那个蓬头垢面的家伙不太像是二伯家的嫡子,一点气度都没有,哪里有一分像是他的堂兄?
他的堂兄……
他侧过头去看杜度。
华衣美服,浑身透着内敛的贵气。
他的堂兄,该是这副样子才对。
聂克塞打定主意,决定假装不知道这事,反正要他现在去认那个满身脏兮兮的小子做哥哥,他宁可被阿木沙礼拿着木枝追着抽。
他才打完腹稿,正欲挥退哈哈珠子,冷不防边上传来一声悠悠的低呼。
“聂克塞……他们真是二叔家的两位堂兄吗?”
聂克塞猛地扭头,发现是大伯家长女术禄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想来刚才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