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的,傻兮兮。
鬼使神差的,岳托突然问了句:“你阿玛给你定了亲事没?”
她仍是憨憨地笑,一脸的懵懂天真。
岳托站在她七八步开外,两个人隔着花坛子两两相望。
大门到正屋的必经之道上,熟门熟路正慢悠悠地往里走的国欢,突然站住了脚步。
“没有啊。”她眨着眼回答。
他往前走了两步,踩踏上那丛被她击打得七倒八歪的草木,抬起胳膊伸出手去。指尖触到她面颊的时候,他的手略略往上一抬,五指张开,掌心落在她头顶。
“是我高估你了。”他在她头顶拍了拍,收回手。
阿木沙礼有些愣怔地看着他收回的手,心里惊讶他的掌心居然会那么粗糙,布满老茧,如果只是看他的手,根本想象不出这是一个少年人的双手。
“岳托哥哥……”情不自禁的,因为刚才的接触,她居然很大度地准备将这几年他对她的无视和冷漠一并原谅。唉,她真是个好说话的善良姑娘,对吧。
岳托已经从乱草堆上撤下,阿木沙礼正准备跨过草丛,跳到他那边去继续跟他说话儿,冷不防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唤。
“阿木沙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