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闹别扭,何至于成了个闲赋阿哥?
安达里悄悄打嘴,这事不能说,即便是搁在心里也不行。说不得,想都不能想,要是睡着了说梦话说出去,就是个死罪。
安达里抬头再次向敦达里所处的位置瞥了一眼,心中充满敬佩。
做心腹,得学敦达里那样。
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真该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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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完全不需要皇太极提醒,以褚英现在显然已是建州明面上被贝勒爷承认的继承人而言,乌拉那边的细作传回来的消息,早就更早一步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以褚英的性子,他甚至没有找人核实真假,就已经暴跳如雷地跑到努尔哈赤跟前扬言要灭了乌拉。
其实这件事摊开来讲,可大可小。往小了说,那就是布占泰对自己的三个妻子施暴,这算家事,只不巧的是这三个女人,其中两个是努尔哈赤的侄女,另外一个还是亲女儿。
夫妻打架的事,即便是女儿哭闹着回娘家,秉承着清官难断家务事,劝和不劝离,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等等一系列的因素,娘家人也最多就是对粗暴的女婿斥责两句。更何况,这布占泰夫妻之事根本是私底下的事,你总不能说因为这涉及两国邦交,所以在人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