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的全面胜利,却没想到,男人对于女人而言,内宅的争斗完全是外行。岳托再心思细腻,也没猜到济兰能厚着脸皮只字不提分家的事。
婚礼定在九月初十,喜宴设在家里,新房仍是后院那间三开间的屋子,除了新糊了窗纱和贴了几个大红喜字,这屋里里里外外连墙都没重新粉刷一下。
其实如果可能,济兰连一钱银子都不想出。如果新娘子不是她娘家的堂妹,聘礼给少了不仅是打代善父子的脸,也是打她自己的脸,以她原先拟定的聘礼单子,大约满辽东都找不出权贵之家愿意将女儿这么穷嫁过来。
这搁几十年前,辽东关外如此一无所有地许亲婚嫁也不是没有,但今非昔比,建州上层贵族如今不说富得腰缠万贯,好歹娶媳妇时也知道要如何给出一份怎样的聘礼才算适当。当然,有些人家特别爱互相攀比,砸出去的聘礼和一路招摇过街的十里红妆是能让围观的百姓念叨一辈子的。
岳托的聘礼,不算好也不算差,中规中矩的档次。所以阿拜在看完后也没挑什么,给了女儿一副嫁妆,托自己的堂侄布尔杭古送亲,一路吹吹打打地送到了赫图阿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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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敢来!”知道叶赫送亲的是哪一个后,褚英的脸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