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斗,以至于她最后嫁给了岳托,但转念想到自己即便不嫁岳托也会嫁给其他人。和布喜娅玛拉比起来,自己的阿玛还算是偏疼自己的,若是也随便嫁个家里三妻四妾的老男人,这争宠的戏码斗起来岂不是更残酷?
岳托年纪虽小,虽不受阿玛待见,继母欺压,但她嫁过来,徐徐图之,只要他不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将来两人总能把日子过好的。
“岳托人呢?外头瞎胡闹的,需要他掺和什么?总不能娥恩哲受辱,他同仇敌忾得连自己的婚礼都顾不上了吧?”
锦歌为难道:“奴才……没找到爷。”
穆图尔贺脸色一沉,满心不悦。
她虽然是在坐帐,可不等于说男方家就能如此怠慢于她。白天帐内还有个叫苏宜尔哈的仆妇听候差遣,这会儿夫家却是连个人影都不见了,新郎更是凭空失踪。
这婚,真是结的太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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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托倒不是成心误了洞房,只是他今儿个被灌酒灌的太多了,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连吐了好几回。到最后神志有点不清不楚,可他这人和代善倒是有点相似,喝的再多再醉,面上却是一点儿看不出来的。
济尔哈朗不清楚,看他面色如常,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