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就怕主子爷一不顺心,回头拿他们都当母鸡一样给宰了出气。
厨娘一边用开水褪着鸡毛一边留意着东院的动静,爷几个关上门在里头待了有一个时辰了,朝食都没有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肚饿要开饭,若是临时起意,她又没来得及准备,岂不是要遭殃么?
厨娘吓白了一张脸色,嘴里不时地念着萨满平安咒,身边什么时候多出个人影来她都没留意到。直到那人掀开了灶头上的锅盖子,问道:“水都滚了,你怎么还往灶膛里塞那么多柴火?”
“哎哟!”厨娘被吓得一窍升天,弹跳起时一脚把跟前的木盆给踢翻了,开水泼了一地,更是溅湿了她的裤腿。秋日天气还不算太冷,加上她一直在灶边干活,所以穿的依旧是单料的裤子,这开水一泼,登时烫得她直跳脚。
欣月没想到她一句话竟把人吓成这样,慌道:“你快去脱了裤子。”
厨娘只觉得两条小腿火烧火燎的疼,但她也不敢冲着欣月发怒,欣月是不得主子爷宠,可这么多年风风雨雨过来,府里的女人来来去去换了多少茬,新颜换旧貌,也只有这个欣月依旧伫立不倒,始终在这个家安安分分、奴主不分的住着。
“你快去!”欣月催促,“可有烫伤膏药?我房里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