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顾不得穿,冲到阿木沙礼跟前,手指直戳她额头:“你是中了哪门子的邪了,是要找萨满来给你瞧瞧么?魂都丢哪去了!你大舅虽然只有三个儿子,但是国欢不长不幼,又偏偏没能力自立门户,好在是个嫡子,将来兄弟们体谅些个,多半是要让他守户,一辈子靠着父母过日子了。嫁给国欢等于嫁了那么一大家子,你伺候得来两个婆婆?呸,我宠着捧着养你这么大,不是为了让你去给人伏低做小当一家老小的奴才的!”
阿木沙礼从未被额涅这般数落过,特别还是当着外人的面,心里又气又羞,忍不住拂开额涅的手,叫道:“那也是我的事,你有本事留我在家里一辈子!”说完,眼泪唰的掉了下来,她不愿当人面哭,扔了手里的针线活,扭头便往屋外跑。
莽古济追了两步方才发觉自己没穿鞋,急匆匆地去找鞋穿上,被从炕上下来的莫雅绮一把拉住。
“气死我了!”莽古济捂着心口,只觉得胸闷气短。
“你跟个孩子置什么气,别把她逼急了,反而拧了性子。”莫雅绮显然也没想到阿木沙礼的反应会那么激烈,平时看着挺温和的一孩子,怎么气性儿那么大?倔起来脾气真真儿大的厉害。
莫雅绮不觉有些犹豫起来,这样的侄女真的适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