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我贪了公中的银子不成?账本搁在孙带那记着,每一笔收支都写着的,爷不是每个月都查账吗?”
“她只是个记账的,她手上摸得着银子吗?她能知道什么!账本上能看得出来什么?你真当我不清楚你的那点小手段?”
“我能有什么手段?爷什么时候信任过我,外人瞧着我这个大福晋当的风光,面子够了,里子呢?爷待我还不如待衮代,至少你当初对衮代从来没这么戒备过!”阿巴亥歇斯底里的嚷嚷起来,“你扶我做大福晋,主持中馈,可一开始银子都握在衮代手里,你暗地里逼我去跟衮代争,我背后得罪了多少人?好不容易把银子一点点地收回来,可你却说家大业大的,以后公中要有账目,创造了文字就是要学以致用的,你让八阿哥管着账本,辖制我的权限。总之,这家里好事没我份,出了事就全赖我头上!”
努尔哈赤的双眼冷得像屋外的冰雪,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感情,他就这么锋芒万丈地盯着阿巴亥:“你也的确不赖,懂得借力使力,毁了我对老八的信任。”
她凄婉一笑:“那又如何,没了皇太极,爷能弄出一个孙带,没了孙带,爷还能有其他人……”
“你知道就好。”
“说到底……说到底,呵呵,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