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沙礼被折腾得够呛,杜度刚把她放下地来,她站都没站稳,便哇的声吐了。
杜度被正面吐了一身,一时也傻了。阿木沙礼晕晕的,两腿发软地往下瘫,被他及时一把捞起,甩到床上。
一屋子的酸馊味弥漫,杜度想了想,也顾不得去安慰她了,皱着眉头解了衣扣,把沾染污秽的外袍脱了下来。
阿木沙礼七晕八素中好不容易压下晕眩的恶心感,抬头正要看看自己这是到了哪了,没想到恰好看见杜度在脱衣服,一时有点儿懵,哑着声问道:“你脱衣服做什么?”
杜度一愣,手里拎着已脱下的外袍,动作一顿。
床幔内,阿慕莎莉穿了一件浅蓝色窄袖长袍,微侧了身子半跪半伏在锦被上,纸窗上投射进来的亮光尽数洒在她身上,那被寒风吹红的小脸,迷蒙含泪的眼眸,红润的双唇,细长的脖颈,最后他的视线定在了那饱满细腻的耳垂上,白皙的耳垂下垂着寸许长的耳坠子,随着她慢慢的爬向前而微微晃着,说不出的美妙。
杜度心里一阵儿发痒。
大约是因为褚英太过滥情的缘故,噶禄代对两个儿子看管得都比较严,杜度长到十五岁,身边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所以成亲前他原是不懂情欲是何物的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