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的那么容易攻打,河面上看不出河面下的深浅,强渡实乃冒险。那么……如今乌拉河水冻结凝冰,人马行走已无阻。阿玛为何还是如此犹豫不前?”
努尔哈赤神色微恼,还没等开口,莽古尔泰的话已激起一阵热血响应。
代善上前一步,跪拜,掷地有声:“阿玛,您之前顾虑的是布占泰据守乌拉城不出,所以想方设法要诱其出城。如今他已领兵至郊野,为何您反而不下令斩杀他呢?若早知如此,何必心急火燎地喂饱马匹、整备盔甲、鞍辔、弓箭、刀枪,然后从赫图阿拉星夜掩袭奔赴而至?”他越说越激动,一改往日温润稳重的形象,说到最后,已是声嘶力竭,“此刻不打,难不成要等到布占泰娶了东哥之后才打吗?”
众人皆惊。
努尔哈赤双目尽赤,双手握拳,胸膛不停起伏,怒气勃发:“两军交战,不是那些士兵率先攻战,而是我——是我自己,我生养的你们这几个儿子,以及我所信赖的五大臣,身先士卒!一经开战,以我为首的贝勒、大臣恐怕都会有所损伤。我所顾虑的是你们,并不是我贪生怕死,惧怕了布占泰!”
“阿玛!”皇太极跪在代善身后,满腔悲恸,“若让布占泰娶了表姐,届时阿玛的颜面何存?她可是阿玛聘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