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手脚愈发冰冷。这室内温度原就不高,这会儿她越想越害怕,冷汗涔涔。
不……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大舅舅怎么可能弑父?玛法待他可不薄,父子之间有什么值得生死相搏的?要说是为了权力,他是建州的继任者,根本不用如此冒险,将来建州就是他的囊中物,何必多此一举?
她想不通,只觉得头疼欲裂,忍不住“啊”的一声尖叫,抱头大哭:“大舅到底要做什么?做什么?他为什么要说如果玛法和诸位舅舅们这次攻打乌拉输了,不会给他们开城门。大舅……大舅他……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为什么啊?他们不是父子,不是兄弟吗?
“怎么?乌拉还没打完吗?”欣月喘着粗气,靠着墙悉悉索索的不知道在做什么,“不可能……不可能……我被关在这里,至少有一百多日了,没道理、没道理……褚英……褚英……”她反反复复的念着,嘶哑的声线里包含着强烈的恨意。
阿木沙礼被她的异常反应骇住。
欣月念着褚英的名字,最后一声又一声的变成了嘶喊:“褚英——褚英——褚英——”直到声嘶力竭后,她闷咳数声,终是没了声息。
阿木沙礼先是往欣月的发声地爬了几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