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还把草塞到嘴里啃。
欣月也不管她,只是絮絮叨叨的说着,也不知道是说过自己听还是说给阿木沙礼听。
“……家里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全靠爹娘从两亩薄地里刨食,可一年到头交了租粮后根本养不活我们几个。没办法,爹偷偷瞒着娘把我给卖了,牙婆原是说好卖去好人家当丫鬟的,没想到最后却带着我辗转卖到了半塘的窑子里。那会儿我才五岁,正是懂事的年纪,没少在老鸨手里吃苦头……说起来,还是在建州这十六年,打骂的反而少了。旁人觉得主母难伺候,但在我看来,比起老鸨可温和多了,只要不跟她抢男人,这日子倒也不难过啊……”欣月叹息着,猛地话音一转,变得严厉起来,“阿木沙礼!我要你活下去,活着……然后去告诉国欢,日后、日后无论如何都不要去招惹东哥!那个女人谁都招惹不起,她……她就是个瘟神,谁沾上谁就是个死!哈哈,你大概不知道,褚英和代善这十多年兄弟冷战就是为了争抢这个女人。儿子肖想老子的女人,这还不算稀奇,还有更离谱的……你一定不会知道,你那个八舅,那个号称东哥一手养大的皇太极,恩同母子的表姐弟两个在贝勒爷眼皮子底下,竟然暗中勾搭,有了不伦的奸情……都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可我学了大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