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底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党奇捡起信,信封上没有任何字迹,他狐疑的翻了翻。
额亦都眼色黯沉:“这是图伦的遗书!”
党奇眼皮一跳,发现信封是开了口子的,急忙从信封里抓出信纸。
图伦的字写的一点儿不好,歪歪扭扭写的潦草不说,还有很多错句,密密麻麻写了足有四张纸。但是,该说的,不该说的,事无巨细却是真个儿交代了个彻底。
党奇心虚得手直抖,额头的汗珠越滚越大。
“阿、阿玛!”
他刚一张嘴,就被额亦都打断:“你是不是要说,这信是伪造的?”
当初褚英逼他们几个发誓效忠,几个人不仅起了誓,还立了文书字样。而后几个人跪在地上,由苍天作证,焚燃誓书,歃血为盟。
党奇对图伦的笔迹记忆犹新。
这信还真不是伪造的!
正因为不是假的,他才如此胆战心惊到没了主张。
心虚的连眼睛都不敢去与阿玛对视的党奇,在惊慌中本能的做出了一个举动,吱啦一声,他把信撕成一半,而后动作迅速再撕,四张信纸瞬间变成了一堆碎纸片。
额亦都没有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