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却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真心希望女儿能和女婿好好过日子,忘掉过去。
莽古济有些儿害怕见到阿木沙礼那种阴暗晦涩的表情,于是故意岔开话题,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额涅知道你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你以后和国欢好好过……可别学你四姨,没事尽瞎闹腾。”
阿木沙礼知道额涅的用意,所以虽然她对穆库什的事情并不感兴趣,却依然顺着莽古济的话引子,接道:“四姨怎么了?”
莽古济抿唇忍笑,显然穆库什这回整出来的事令她颇有幸灾乐祸的意思,可惜不能摆在明面上。
“你郭罗玛法不是年初说好将她许给额亦都了吗?她不乐意。”
不乐意是正常的。阿木沙礼磕着瓜子,心想,穆库什虽然嫁过人,可是她未曾生育,今年也不过才十九岁,让她嫁给一个妻妾子女众多,连孙子老大不小的老头子当继福晋,换谁能乐意?
“额亦都大人的确年纪略大了些。”
何止是略大,足足大了三十三岁。
莽古济撇了撇嘴,想起当年阿玛将她许给武尔古岱,她当初也不乐意,还作死作活的闹腾过。现在和穆库什一比,自己的运气真是好太多了。当年孟格布禄若不是因为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