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身上还有一股子洗不干净的羊膻味……五哥你娶个回来当摆设,家里不过多添双筷子,可我这是娶元妻啊……那蒙古女人会不会说咱们的话还成问题呢,难道要我跟她说蒙古话?这一家主母操持着一口蒙古话,让奴才怎么办?我只要一想到木栅的那位阿如娜福晋,这么多年了,那一口怪腔怪调的女真话说的,真难为阿玛受得了……”
那天本是费扬古的满月宴,恰好莽古济得了风寒,怕过了病气给小孩子,就委托阿木沙礼带着佳穆莉去给衮代送了礼。
德格类喝多了以后话特别多,闹完莽古尔泰后,又拉着阿木沙礼不停的说:“对,对,对……老八就住在你家隔壁,你最近见过他没?他家福晋有没有跟他吵架?他下个月可就得娶那个谁……哦,博尔济吉特哲哲了。哲哲……嘿,这名儿念起来倒是好听的,跟孟古姐姐差不多……不过估计人长得也就那样……”[]
“那克出,你醉了。”德格类一身的酒气,他站着不稳,半边身子的分量几乎压在阿木沙礼的肩膀上,这么近距离的承受他满嘴喷出来的酒气,差点儿没把她熏吐了。
“醉?不,不,才没有……我跟说件事,特别逗……”德格类神神秘秘的又靠过来,阿木沙礼厌恶的只想撒手走人,“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