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首,“奴才恳请主子动身前往扈尔奇。”
“安达里。”声音很冷,不带一丝一毫感情,冷得让人禁不住发颤。
夏蝉尚在头顶抵死吟唱,可那满头的冷汗仍是从少年额头悄然滑落:“奴才在。”
皇太极扬了扬手中的马鞭,视线依旧望着山下,蹚过那条河,那里便是令他魂牵梦萦的心之所往。
明明已经离得那么近,为何却又感觉隔得那么远?
他不悦地蹙起了眉头:“敦达里!”
“奴才在。”从他身后的一匹马上跃下一青衣少年,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在他马前打了个千。
“你觉得安达里说得可对?”
这话问的轻巧,可回答的人却绝对不会因为他轻淡的语气而感到轻松。
敦达里思忖片刻,低头道:“主子,大局为重!”
皇太极沉默了。
叶赫河湍湍流淌,四年了,已经四年了,每一次的瞥眼擦肩都只是在心中划上更深的疼痛。
大局为重!
他每次都用这四个字来安抚自己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他的现在,是为了她的将来。
他闭了眼,再睁开时,目光清冽,已无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