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端看父亲这架势,心头已是觉得八九不离十非虚,只是他希望事到临头,代善能有所解释。哪只代善连手指都没动一下,依旧默然无语的低头,眼神空洞茫然地望着手中的那串碧玺珠串,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旁的萨哈廉也按捺不住,走过来跪在岳托身旁。萨哈廉一起头,瓦克达、巴喇嘛二人互看了一眼,也跟过去跪在了后头。玛占抬头看了看额涅,萨茵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也过去。
玛占正要跪,斜刺里冲出来一人,将他拉住,退到一旁,却是他的同胞亲姐舍礼。舍礼昂然道:“哥哥弟弟们何错之有,明明错的是阿玛,为何你们反要跪他认错?”
“舍礼!”萨茵颤声。
硕托闻言嗤然一笑:“不曾想,这个家里一群糙老爷们还不如个女人看得明白。”硕托一副痞样,也不管屋里气氛如何,耸耸肩便要走,没走两步却被岳托一把抓住脚踝,绊了个趔趄,险些摔了个狗啃泥。
“大哥!”他回首怒斥。
“跪下!”岳托喝道。
硕托不甘不愿,却又不敢顶撞兄长,恨恨之下,却也倔挺着就是不跪。
“不用他跪我,你们也不用跪我。”争执间,石像般的代善却是幽幽地开了口,“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