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两只手反将她胳膊拧到了背后。
“姑奶奶你消停些吧。”敦达里好气又好笑。
阿木沙礼大叫:“你个狗奴才!有种你放开我!”
敦达里当真撒手,阿木沙礼借着惯性往前一扑,顺手从草丛里抽出腰刀,反手挥砍。
嗞啦一声布裂,敦达里胸前衣襟被划了道半尺长的口子。
刀刃上见了血,血珠子顺着锋刃往下滴。
阿木沙礼惊骇:“你……你……”
“满意了?”敦达里随手揪了把草,放嘴里嚼烂了,吐在手心里然后直接糊在了伤口上。那张俊秀的脸上眉峰紧锁,“真不愧是莽古济的女儿,母女俩还真像,不让你发泄够了,你是不是就不肯心平气地好好说话?”
这语气似是埋怨却又多了嘲讽。
阿木沙礼脸涨得通红:“你……你是奴才,是你招惹我在先,奴大欺主……”
“要我提醒几回才行呢,我是四贝勒的奴才,正白旗下的备御官。领的是四贝勒爷的俸禄,可不是你的奴才。”
备御官即原先的牛录额真,该早期的女真狩猎出兵的规矩,这职位也不算大,不过是每十人选一个牛录额真统领。但今非昔比,因着今年努尔哈赤论功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