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不会生育,我想凭着这些财产,也会有大把的男人愿意把你娶进门……”
阿木沙礼恼羞成怒地扬手,敦达里抬头攥住她手腕,这一巴掌没能落到实处。
“你传信约我出来,不惜暴露你正白旗安插的眼线,就为了言语侮辱我?”阿木沙礼两眼赤红,“你也配算是男人?呸!”
敦达里不气不恼,淡定地用指腹拭去她啐到面上的唾沫,仰头,目光与她直视:“我约你出来,非是四贝勒爷的主意。”他的眸底透着真诚,在那个瞬间,她心里竟生出一种困惑,仿佛他此刻说的话发自于肺腑,他与她之间并不是宿敌,而是挚交好友,“汉人有句话,叫做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格格,作为一个无儿傍身的女人,你实在是太过富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