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会首先想到,这财富的源头是从何而来吗?”
“国……”
“是啊,国欢阿哥。”他轻轻吐气,“一个病体缠身,常年休养的阿哥,拿不起弓上不得马,挣不来军功进不了衙门,除了一个大汗嫡孙的身份,什么职位官爵统统都没有……可是放眼整个赫图阿拉城,大汗的孙子能有多少?远的不说,就说大贝勒家的次子硕托阿哥,你看他,论家世身份,比国欢阿哥是要强些还是差些。”
阿木沙礼心头惶惶:“他们……硕托,国欢……”
口中语无伦次,但她心中早已明了,比起如日中天的代善,已经被定罪处死的褚英,不仅不是国欢的助力,反而是个污点。因为褚英,杜度、国欢,还有尼堪,每年在新年宴上,都讨不到努尔哈赤的欢喜。反倒是硕托,自小不思进取,在整个家族里都是个混人纨绔,偏偏努尔哈赤待他甚为怜爱。
“格格是否有个原本嫁去叶赫现在却住回娘家的姑姑?”
阿木沙礼嗫嚅:“啊……是。”心头一凛,猛然回神道,“你提她做什么?难道说……”
“家大业大,人多……口杂。”
她心头大乱,隐隐抓到了点什么,却一时有整理不清。
似乎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