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去年里私自逃回了娘家,终日里不守妇道与人私通,昨儿个她来寻松阿里,说是要有个大好前途要带上松阿里一起,却是他们这些人想要叛逃大明。我弟弟晚间至我家将这事告知我,我连夜进宫,只可惜当时大汗已就寝,我便去找了大贝勒……”
苏鼐说的极为简短,但个中惊险曲折众人已是通过各种渠道早有耳闻,苏鼐叙述时,松阿里站了出来,跪在地上磕头道:“是我管教不严。”
努尔哈赤摇头:“你举报有功,何罪之有?”
说话间,尼果济在地上不停的挣扎,一双哭到红肿的桃花眼憎恶怨恨地瞪着松阿里。松阿里心虚地别开眼,不敢与她对视。尼果济再水性杨花,但她来寻他时,却还是念着夫妻情分的,且当时他并不是完全没有动心,更是当面应允过要随她一同去明国的。
努尔哈赤没有像松阿里定罪,相反还赞了他,赏赐了不少东西。而松阿里只是不敢接受,只一味的碎碎念叨着是自己对妇人有失管教。
他想开口替尼果济求情,苏鼐及时阻止了他,岔开话题说:“大汗既说你无罪,你可故请罪?何况你与尼果济已非夫妻,她有错,与你何干,何来管教不严之说?”
这话题堵的及时,却是牵扯到了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