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村的小桥上,跑着来回玩耍的孩童,还不到四月,但河边的垂柳已经染上了新绿,房檐下,成片的铜钱草微微摆动着身躯,舒展着身躯。
这本是一个美好的午后,但是,此时聚在土地庙前的一群人却显然不是这样想的。
“三十两啊,这可是比去年还高了二两银子呢。”老农自言自语的,陆南城耳朵很清楚的听到了这句话,如果说先前村长说这土地是一年三十两白银,他还会有些不能确信,可现在老大爷的这句话,就让他明白了,这土地租卖是真的在租卖啊!
“现在交了银子的就都去那边领个凭证吧。”瘦瘦的村长儿子用手指向了两个衙役旁的村长那里。
前面上前交了银子的不少人,就又上前去排队领凭证。
“大爷,这凭证是什么啊?”陆南城张口带着疑问。
“哎呀,就是那个租卖了土地的凭证嘛,等会我拿到了你也可以看看的啦。”老农也知道这东西三言两语是说不清的,就这样跟他解释。
陆南城点点头,继续看着那坐在最前面的几人,现在他的内心里纵使是有着千万种不同的猜测,此时也要先好好大看完这出戏才是。
那村长过了一会又说,“现在是租卖离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