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可也捞了不少的银子,这一但啊,有人问起来了,他都会贱贱的笑道,“当然是为了银子才做的嘛,哈哈!”
程建章从包袱里掏出了那张纸,那张曾经是他通过了乡试的证明,那是他的荣誉,如今也是抹不去的伤痕。
他走下楼去,跟掌柜的要了一面铜锣,到了街上,边走边有节奏的,“咚咚锵锵,咚咚,锵锵。”一路敲着,一路走着,到了县衙门口,终于是停了下来。
那些不明所以的百姓们,见他这个样子,心里带着疑惑观察着这个人,后来又看这人向县衙走去,也就好奇的跟了上去,想要瞧一瞧究竟如何。
等看着大多数人都凑了过来,站在那里,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程建章扫视了一圈,然后清了清嗓子,大声的说,“我是县太爷新请来的师爷,县太爷早就安排好了接下来要怎么做,是可以保命的!大家请稍安勿躁,听我说两句!”
或许是因为程建章的声音极具穿透力,又或许是因为此刻的他们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更有可能是那“保命”二字,直直的戳进了他们的心里,就竟然全部都安静了下来,默默的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首先,这是我程某人的中过举人的证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