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隶笔难书斜阳空引汉宫柳。长安翰墨留香久,任平生,一笔狂草释离愁。伤春别后又悲秋,花落汴州,诗笺逐水流。”
棚子里的人目光都被紧紧的吸引住了,这会也不去管台上的那些评委是如何端详作品的,左右等会还是要拿下来给他们观赏的。
便继续听了起来,“毫端走,笔锋瘦。笙箫一宿,且把暗香嗅。约旧游,陌上侯,诗仙斗酒,纵歌笔墨稠。故乡何乡梦难留,云起两晋兰亭曲溪霜染透。胡笳羌笛夜不休,诗藏魏碑戎笔乱世引风流。三更还早月还羞,檀板起,竟是新曲唱旧愁。夜雨沾衣等兰舟,明清传奇,离人各白头。毫端走,笔锋瘦,笙箫一宿,且把暗香嗅。约旧游,陌上侯,诗仙斗酒,纵歌笔墨稠。毫端走,笔锋瘦,笙箫一宿,且把暗香嗅。约旧游,陌上侯,诗仙斗酒,纵歌笔墨稠。”
一曲歌舞作罢,台上还没有什么动静,又来了一场群舞,虽比不得那夜千秋宴会上的霓裳羽衣舞,但也是足够动人的,大家都看的津津有味的。
“哎,你说,怎么今儿个突然加了这表演啊,前几日都还没有呢。”某个棚子下,一个人拉着另一个人聊着。
“喏,看没看见那台上还坐着谁,那可是北冥国来的王储,怎么说也要好好招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