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可以供在麒麟台上啊。
诗中,将军最后取得了胜利凯旋而归,得到了明主的赏赐,得到了万民的称颂,可现如今,一个曾经征战南疆的将军,就这样永远的离去了,这样的画面,让人悲恸不已。
上官东顿也是有些诧异,他只是想刺激那人与自己过上几招,再亲手将其拿下,而现在,这满目望去的鲜红,让他不知为何,对这位也许是谋害王储了的将军,染上了一些敬意,没错,他的心里用的是“也许谋害”,明明那证据已经摆在了眼前,可是如今,他有些不自信了。
同样是经历了沙场磨练的上官将军向来是个极其自信的人,因为他从生下来起,便是上官家这个百年武将世家的后人,从学会走路起,便同时就由着家中的长辈操练着懂得了扎马步,从学会识字起,就已经开始经人传授各式的兵书。
从自信的学会了各样的招式,自信的摸过各种的兵器,自信的第一次在沙场上斩下敌人的头颅,自信的接过那封将的圣旨,自信的……然而,现在的他,头一次不自信了,脸上甚至露出一丝迷茫来。
“现在,施大人可满意否。”昭华帝起身,手指扣着,目光冰冷的看向北冥国的诸位,话语间不带一丝的情感。
“多谢玄赤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