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白子放在了棋盘上,淡淡道:“沈卿再看,此棋不就是能够与白子解围的关键之处。”
解围?沈廷心中却并不这样想,怕是陛下您利用围棋来告诫微臣一些东西。
“围棋自古就被先祖所创,有千百种解法,却也能被这小小黑子所吃,陛下您自是能按照这围棋之法破解,微臣不能以一子之力破了您的局。 ”沈廷抬头深深的看着面前的昭华帝,面色是让人可怕的沉静,点名扼要的开口。
既然现在已无外人,沈廷自然也是在这方面少了些许的顾及,并未太过于直白的说出人迂回曲折到时是为了什么。
谁知,昭华帝听后朗声大笑,声音清亮,仿佛很久都没有这样轻快的发泄过情绪般,身子微微晃动,眯眼敛去了其中的欣赏光芒,他就喜欢和这种聪明的臣子打交道,总能够清晰的点明他这位帝王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东西,所以陆南城才会大费周章的让沈庭留下。
沈庭有足够的耐心等待昭华帝说出留下他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也做好了向这位帝王坦诚一切的准备。
昭华帝沉吟片刻,心中已经有了个大概的想法,这沈廷到底如何不用人猜想也能明白,此人能担当重任,但他到底也有些许忌惮,不是昭华帝自己的人,这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