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其人,但见叶玄霜默然沉思之状,叶福内心大为不悦,随即向李鹰喝道:“小子莫要危言耸听,我叶家之事非尔等外人所能参与,还不快些退下!”
叶福虽是对叶家无比忠心,但是自视甚高对外人确是极少看重,今见李鹰只言片语便已引得主人思虑,联想先前自己苦心柬言亦不能使得主人回心转意,心中大是不喜,故而出言喝斥。
李鹰知其心意但确并不在意,只是反笑道:“鹰与其兄早已依托主公门下,且立下重誓终身效死相随,如今我主既与叶大小姐结为连理,纵然未及嫁娶之礼,鹰亦应奉小姐为主母,又岂可被视为外人?”
“这……”面对李鹰之辩,叶福当即理屈词穷,无以应对之言,心叹对方口才了得的同时确偷眼望向叶玄霜,观其反映。
叶玄霜知叶福有意证实李鹰此言,遂当即点头,道:“文华此言甚是,还请福伯莫要在为难与他。”
言毕,紧接着又看向李鹰,面上泛起些须感激之色,道:“此番若非文华,我等怕是早被那张氏狗贼加害于城中,前番无有闲暇相谢,大恩无以为报,今还请文华受玄霜一礼!”说着便朝李鹰福身礼谢。
“主母切勿如此,此乃鹰责之所在矣!”尊卑有别,李鹰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