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开口道:“原以为今生再无机会使它,不想世事难料,老天竟也不忍它就此尘封。”
说这话时,他打眼注视着对面一直闭目养神的华佗,似乎对方从他摸刀的那一刻起便已然没有注视过他。
“华兄莫不是对小弟今趟一战无有信心?”叶渊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刀,笑着冲对面的华佗言道。
华佗缓缓睁开双眼,感慨道:“当初在洛阳,老朽便早该阻止凌云贤侄带那王越一同来此,想来多是老朽之过也,如今事已至此,老朽却只能望老弟技高一筹呀!”
“华兄此言差矣!”叶渊闻言当即起身,后竟自下榻缓行至窗前,望着那一弯朦胧新月,道:“做为一个武者,若想窥伺武道之巅,便必然要面临众多挑战,若对于直面而来的种种挑战有所逃避,那么便无法进一步提升自身修为。凌云想必亦晓此理,故而才约那王越同来!”
华佗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劝阻叶渊拒绝与王越之战,遂只得提醒道:“老朽对于武道自是不通,老弟既然有此体会,老朽亦无从辩驳,不过此战之凶实是难料,老弟万不可掉以轻心!”
“哦……”叶渊蓦然回首,望着华佗道:“想来华兄业已对小弟与王越做过一番比较,看来胜负早有定论?华兄怕是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