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透澈的兖州,如今却让他突然感到好似一泽浑不见底的深潭,里面实是埋藏着太多不可预知的危机,而他此时却已深陷其中。
“难道我此行当真错了吗?”一直没有动摇的信念此刻却已然在管亥的心底摇摆起来。
一旁的司马俱此时亦感觉到管亥的变化,早前的管亥是何等意气风发,可是现今却明显感到对方的底气不足。
“大帅勿要忧虑,我军连日来进展顺利,正如大帅谋划那般,今日虽遇小挫,但终究不能左右整个战局,如今我等只需回攻富城,一来可以筹措大军所需粮草,二来亦可与济北护邻,相信徐将军定然会夺取肥城,占领济北,举时我军再行南下,亦无后顾之忧矣。何况黑山军必破东郡,即便兖州腹郡再怎么顽抗,却也是强弩之末罢了。”虽然司马俱亦感到前途未必如管亥先前谋划般那么顺利,但结合了眼前的形势得出的分析结果却也不是那么糟糕。
当然,如果他要是知道威名显赫的黑山军此时仍旧被挡在阳古县城外,恐怕他亦不会再如此乐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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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山军加强的对城头的攻势,由于“燕行军”的存在,城上的守备士兵们的伤亡数量远远超出了正常的攻守比例。
手臂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