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笑,接着双眼闪过一道精光,断然道:“恐怕应该着急的不是主公,而是郭图、审配吧。如果彧无有料错,现今主公怕早已不再冀州,乃是正在赶往京师的路上,而逢将军亦是奉了郭、审二人之命前来谋害荀某,不知荀某所言可是事实?”
“你……胡说!”逢纪闻听此言,当即脸色大变,更禁不住将腰中配剑拔出了半截,“本将军不知荀大人说些什么,不管如何,荀大人今夜皆难逃一死,大人最好莫要妄图反抗。”
见逢纪脸色几度变幻,荀彧便知自己所言无差,随即复又大笑道:“荀彧先前说过,这之前荀彧早已做好了准备,故而不会令将军为难,将军大可放心。这杯毒酒荀彧自会好生品尝,否则出了差错,他日主公回来,将军怕是不好交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荀彧畏罪饮鹧而亡怕是尔等早已谋划好的吧。”
说着也不管逢纪此刻如何惊讶愕然,他当即拾起面前的酒壶往杯中倒出酒水。
逢纪见荀彧如此当即放下心来,不过此刻他倒反而有些好奇,忍不住脱口言道:“荀大人是如何料得我等安排?”
荀彧笑道:“主公若是欲加害荀彧,又何必下令将荀彧圈禁在家中?主公少断多疑,若不是有确凿证据,又怎会亲判荀彧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