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截的玉镯躺在手帕里面。
这手镯你还记得吗?邵清盈问。
记得,邵总之前一直带在身上的。文月点点头。
它碎了。邵清盈淡淡的说。
我知道,您说是不小心摔碎的。文月感觉有些听不懂邵清盈的话。
我昨天晚上其实中枪了,那一枪正对着我的胸口。邵清盈一语惊人,她指着自己的胸口。
什么,邵总,你,你怎么没说。文月吃了一惊,马上就要打电话叫医生,昨天遇刺到现在已经隔了一个晚上了,她竟然不知道这回事,而且邵清盈却象是没事人一样。
不用了,我没事,子弹没伤到我。邵清盈摇摇头。
邵总,是什么东西档下子弹了吗?文月惊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邵清盈出事,整个京城都休想安宁下来的,她个人的影响力,已经超乎想象。
没东西档,可是子弹就是没有伤到我,后来,我发现我一直戴在手上的玉镯碎了。邵清盈淡淡的说。
邵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文月有些迷茫,她跟邵清盈也有六七年了,但是一直无法揣测出她心中所想,或许吧,这种天才的心理是她永远无法揣测的。
上一次遇到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