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怒,恨不得把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给掐死。
上次他被叶皓轩教训的象死狗一样,而且他的表哥,薛大少,看起来对叶皓轩都有些忌惮,他发誓以后在也不踏入悬壶居方圆十里之内,怕的就是招惹到叶皓轩。
只是这个脑残的女人竟然敢招惹这个杀神,上次掰断他手指的事情,他还记忆犹心,那十指连心的疼痛,让他现在想想都有些发抖。
怎么了?你不是大少爷吗?你不是给老娘吹嘘京城三大才子之一的薛鸿云是你表哥吗?怎么连这个土包子都不敢打?没用。女人不悦的说。
你特妈的说什么?张恒大怒,平时他对这个女人太好了,导致她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她不要忘记了,她今天过这么滋润完全是靠上自己这颗大树。
怎么,不是吗?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跟在床上一样,银蜡头,中看不用。
这女人敢情是平时被惯坏了,张口甩出了一句让任何男人都受不了的话。
你特妈的作死。张恒大怒,一耳光抽了过去。
啪……
一个耳光结结实实的抽在女人的脸上,女人震惊了,她没有料到张恒竟然会打她,这个男人,平时不是被自己收拾的服服贴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