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一点后手,我和几个朋友看不下去,想去踢馆。陈煜道。
你的那些朋友都是一些花架子,这家神风武馆既然敢在京城开,那就一定有他的底气,你去找死吗?叶皓轩毫不客气的说。
他了解陈煜,以前性子柔弱,象个女人一样,现在训练的有点象男子汉气概了,所以就认为老子天下第一,到处找不自在,这家武馆如果真的没有两把刷子,在京城绝对不敢这么嚣张的,陈煜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去,多半会被打趴下的。
姐夫,我有自知之名,所以就找到你了,你可一定要帮我,我已经在朋友跟前夸下海口了,说请医圣出手,绝对把那小鬼子打趴下,你可不能放我鸽子,在说了,这里是京城,那些孙子们敢在我们的京城撒野,你也能忍得下这口气?陈煜急道。
自己吹下的牛,自己去解决,我这段时间忙,所以你自己想办法吧。叶皓轩淡淡的说,陈煜这小子现在真的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
姐夫,不要啊,我求你帮我这一次吧,你可别忘了你刚来京城的时候还是我帮你和我姐牵的线,那一次我大伯差点把我的腿给打断了……陈煜着急的说。
叶皓轩啼笑皆非,不过这小子说的是实情,自己刚来京城的时候,陈渊恨不得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