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她要杀了这男人。
就算杀不了他,她也要杀了自己,这样也好过被强爆羞辱。
但是她什么都没摸到,餐桌离她那么远,她想爬过去。
可是大腿一凉,她的牛仔裤已经被扯到膝盖处,眼里再控制不了湿意,滚烫的泪水倾巢而下,“不要…不要…救命…”
她知道“救命”是这世间最软弱最没用的两个字,这三年没人救她没人帮她,她都是靠自己。
她也习惯了靠自己。
可是现在她害怕了,绝望了,只能哭着喊“救命”,她想有人救救她。
看到宁卿牛奶白的肌肤,男人眼睛都红了,正无比亢奋时,“咔嚓”一声,被反锁的包厢门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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