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李美玲再听到这些话时,她眼里翻涌出来的还是刻骨铭心的嫉妒和不甘。
她认为,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她穷困的活着,而别人可以嫁入豪门,成为富太太。
她不会一辈子接受施舍,她也要过人上人的生活。
“姐姐,”虽然全场都已经偏向了岳婉清那边,但是李美玲不慌不忙,她泪水盈盈道,“姐姐这些年对我的好,我一直记得。我从小就穷,我接受了姐姐的帮助和馈赠,我没有资格辩驳…”
“呵,你想辩驳什么?”宁卿笑着打断她,“李阿姨,现场这么多记者,我们给你时间辩驳,你倒是说说看,20年前,你是没收我妈的钱,还是不是我妈给你砸钱捧红的,还是说,你压根跟我爸没关系?”
想在她宁卿面前插科打诨,也要她李美玲有这本事。
李美玲吃了一亏,她本来是想利用人们仇富心理的,但是没想到被宁卿语言犀利的一戳到底。
“李阿姨,既然辩驳不了,那你就解释一下为什么我妈对你那么好,而你成功成为宁太太后,不准我进宁家大门?我妈在你贫穷时每个星期给你五块钱,可是我妈前不久肾病手术,你连五块钱都不给我们?”
记者们开开窃窃私语,看向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