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表情滞了一下，哥哥虽然在笑，但他却与往日不同，那些笑意未达他眼底。
他缓缓将她看住，那双墨眸里流露了些深沉复杂，盯在她脸上，像要将她看穿。
尹水苓摇头，“没有啊。”
尹暮晨收回目光，继续抽烟，他的态度还要多漫不经心，右手弹着落在西裤上的烟灰，“刚才那小子是谁？”
那个范成思吗？
尹水苓记得那个男孩的名字，并不是刻意去记，而是她记性好而已，但她下意识里没说出口，因为她觉得哥哥会不开心。
“我不知道…”
“不知道他怎么会跟你在一起？”
尹水苓觉得害怕，今天的哥哥很不一样，他不再温柔了，虽然控制着脾气和语速，也在笑，但他越笑她越觉得他冷，他身上无形中透出一股压迫感。
尹水苓看着他精致绝伦的侧脸线条，快速组织着用词，“下课了，我抱着书本站在大门边等哥哥，后来那人走了过来，想跟我交朋友，我没答应，一股大风吹来，我手里的书掉了，他帮我捡，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尹暮晨听着她软糯的声线，15岁的女孩青稚娇嫩，连嗓音都不例外，他大致过了一遍，知道她没有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