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敢在你的学校门口徘徊,你怎么就不知道我在疼了?”
说着他牵起她的纤臂,按住,“别动,我给你包扎一下…”
“范思成,你怎么这么粗鲁啊?”她要将纤臂收回来。
但是范思成按着不让她动,手里拿了消毒的棉签,他动作轻柔的为她擦拭伤口,然后又低下头在她的伤口上呼了呼气,他抬眸,眼睛里溢满了柔水般的心疼,“水苓,好点了么?”
“恩。”尹水苓扑闪着明亮的翦瞳看他。
伤口并不大,消过毒后,范思成给她贴了一个创口贴,尹水苓收回纤臂,“好了,范思成,谢谢你。”
她要起身。
但是眼前黑影压下,鼻翼里钻入一股健康干爽的男性气息,原来是范思成两只手在她的椅把上撑下,他弯腰,用宽阔的胸膛将她堵在了椅子里。
这是一股很陌生的男性气息,虽然很好闻,但是尹水苓还是下意识里侧开了身。
她所熟悉的男性气息只有那么一个人。
无论她怎么恨着那个人,她始终接受不了除了那人以外的任何气息。
这也是这三年她一直恨着自己的地方。
“水苓,现在包扎好了,我们也应该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