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之鸢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些人的伤口根本不需要安慰,因为别人的安慰只是将他们的伤口拿出来再洒一层盐。
兄妹俩都沉默了,冷豪安静的抽完了半根烟,擦在裤兜里的手指动了动,他嘶哑的开口,“见到…她了?”
“恩,”冷之鸢点头,“一个月前,我们在富林商场里见到的,小桃回国来办她在内地的画展,大哥,小桃…过得很好。”
冷豪怔了怔,然后他轻嗤一声低低笑开了。
他的笑是嘲笑。
但冷之鸢知道他只是在嘲笑自己罢了。
“大哥,你和小桃…小桃的孩子怎么会…没有了?”
冷之鸢没有等到回答,直到冷豪将一根烟全部都抽完,他都没有回答,转身将手里的烟蒂掐灭在垃圾桶里,他拔腿往车边走去。
“大哥,你要走么?”
“恩,我先回去了。”冷豪头也没回的挥了挥手。
“可是大哥,你喝酒了,不能开车…”
她的话还没有完,冷豪已经上了车,豪车疾驰而去。
冷之鸢,…
……
大年三十的大街上异常的冷清,几乎没有行人和车辆,这个点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