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耳垂,“这种事说到底就两个字,缘分,其实很简单,让他们见一面…”
“啊…”宁卿不可遏制的尖叫了一声,不知是因为耳垂的痛,还是下面…
他竟然…
宁卿用鲜贝般的细齿紧咬住下唇,一双美眸控诉而幽怨的望着他。
陆少铭正蹙着眉,微喘后,他挑着狭长而风情的眼梢的笑她,“痛了?”
宁卿当即捏拳锤了他一下。
结婚这些年,他在床底间对她十分温存,很少有这般粗鲁的时候。
瞧瞧他的模样,一本正经,西装衬衫都没有乱,就下面的皮带和西裤拉链开了,他这么急。
陆少铭低低而愉悦的笑开,“这是惩罚你偷来北京,太太,你旱了我这么久,还不许我对你用力了?”
“你!”宁卿挣扎。
但她的力道远不如男人,陆少铭吻上她的秀发,开始动作。
宁卿的身上当即覆上了一层薄汗,像桃花瓣上的露珠,想骂他,却被他堵住了红唇。
意识迷离之际,她任由他细致而怜惜的吻遍她潮湿的秀发,侧过脑袋看落地窗边的淡金色流苏,眼睛余光略过他精硕的腰腹,昂贵的黑色西装是熨烫平整的洁白衬衫,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