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目光凌厉地盯着易洛,大声武气地质问:“无耻小儿,清莲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未婚妻了?”
易洛挺直腰身,深呼吸一下,让自己激荡的情绪稍为冷静了点,缓缓地道:“夜大伯,您当年亲自将清莲许配给我,您不会不记得吧?”
“首先,不要叫我大伯!”夜阳南冷漠地说着,重新坐了下去,“其次,终身大事,口头岂能作准?那未免太儿戏了!”
“口头,就是承诺,正所谓一诺千金,难道,夜先生的承诺一文不值?”易洛满腔怒气,犀利地反击。
“大伯”什么的,易洛才不喜欢叫呢,值得尊敬的长辈才配得上这个称谓,既然他不喜欢,自己不叫就是了。
夜阳南神情为之一滞,随即恼怒狡辩:“不要偷换概念,承诺和戏言是两码事。当年,我也就那么随口一说,你竟然当真,我没有及时纠正,倒被你个无耻小儿利用了。现郑重声明,我夜阳南从未将清莲许配于你,是你自作多情而已,以后切莫到处乱说,否则,我夜阳南定不饶你!”
无耻的人竟然骂别人无耻,易洛鄙视地摇摇头,不卑不亢地道:“我和清莲两情相悦,如果你真心为后辈着想,就应该将清莲许配给我……”
夜阳南怫然作色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