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让人反胃,但这是新鲜事,人们嘻嘻哈哈地观赏着。
狂箭的随从们慌了手脚,纷纷上前或劝或威胁马华,但马华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易洛推波助澜:“秀一下恩爱,亲一个嘛。”
“哥,你好恶心啊!”易朵笑得直不起腰来。
悲哀的狂箭被马华拖进一条幽深的小巷里,从那里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声和求救声,不知道上演着怎样的人间惨剧。
易洛明白,事情不会就此终结,狂家正如他们的姓,是个充满疯狂因子的家族,特别是狂箭的父亲,冷血残忍,必须时刻警惕他们疯狂报复。
易洛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但他不想妹妹担心,脸上绽放着阳光明媚的笑容。
他和妹妹没兴趣看狂箭和马华的“爱情”剧,走到糍粑摊挡前,递了一枚银币给中年汉子:“这位大叔,你掉了一枚银币。”
吹走了糯米粉,吹毁了他的生意,这些糯米粉的成本及其所能带来的微薄利润,一枚银币足以赔偿。
中年汉子狐疑地接过去,瞪着银币使劲想了一会,确认这不是自己的,他认为谁捡的就该归谁,可是望望那位公子小哥衣着光鲜的背影,觉得还是算了。
易洛没有找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