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着地妠咧嘴大叫:“呦,小美人!”
易洛脸色一沉,小心翼翼地护着地妠靠边走。
狂箭要报复易洛,现在不是时机,看他那么紧张地妠,顿时来了兴趣:“啧啧,这个小姑娘的哥哥死了,母亲也死了,真是可怜!我听闻,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又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是否也是可恨的人呢?”
易洛停下脚步,地妠攥紧他的衣衫,他感觉到地妠在颤抖,不由心头腾起怒火,狂箭这种在他人伤口上撒盐的行为,着实可恨!
他满脸寒霜,冷冷地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哼,真是冷漠、无情、无知、肤浅,孤儿可怜,他们可恨吗?难民可怜,他们可恨吗?病患可怜,他们可恨吗?人总有患病时,待你患病之日,不知道你会不会说自己可恨呢?”
“为什么你那张嘴总是那么毒呢?”狂箭腹中无墨水,道理说不出,无力辩驳,在众手下面前大失脸面,杀气未散的他顿时怒不可遏,提着血棍恶狠狠地大步朝易洛走去。
易洛将地妠拉到身后,手按在刀柄上,警惕地瞪着狂箭喝道:“你想干嘛?”
狂箭嘴唇刚动,后胸勺突然被拍了一掌,吃痛之下正要发作,却听一个娇柔的声音喝道:“快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