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羞得要死,飞快地将裙子提上去,在另一个女仆的帮忙下,爬起来躲在众女身后。
易洛用双臂硬扛了金文贝一脚,手臂疼痛欲裂,他没有容依的春光,爬起来怒斥:“你个恶女,怎么可以出脚踢人?”
金文贝玩得挺高兴的,冰冷的俏脸不自觉地闪过极淡的笑意,戏谑道:“我又没有说不能用脚。”
易洛一窒,自己是因为穿着裙子,以为她不会动脚,没想到她竟然敢提腿踢人,完全不怕走光,要是不禁止她的脚,自己不可能赢她,于是没好气地道:“那你不许出脚,否则不用打了,你有六段的修为,我再拼命也没用!”
金文贝毫不犹豫地同意了他的要求,这样才能玩下去。
两人站到客厅中间,易洛依然是绕到金文贝后面,金文贝猫戏老鼠般,淡定地转。
易洛走到茶几后,笑眯眯地向金文贝勾了勾手指:“来呀。”
艺高胆大的金文贝不怕他耍花招,裙裾飘扬地大步跨来。易洛猛然掀翻茶几,果盘及茶壶等物滚向金文贝,她满不在乎地踏在一只沙梨上,纵身“呼”地越过茶几向易洛扑去,左手五指张开成爪,迅猛地抓向易洛的面门。
突然,一股怪异的狂风从窗外吹来,金文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