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相信,会以为我嫁祸给他,把我打死。反正是死,我宁愿被他打死,也不愿做出那种事来。”叶光民悲愤地道,“后来,他才道出真正用途,说是用来诬陷您与他人有染,弄臭您的名声,让您没有资格嫁给他。”
男仆们顿时恍然大悟,好恶毒的一条计,肯定是易洛没错了,他被逼亲,自然心里有怨气,不择手段地设法想要摆脱出去。
狂箭怒形于色,跳出来指着易洛的鼻子大吼大叫:“好你个歹毒的小子,枉我姑姑那么喜欢你,你竟然想毁她清白名声!——姑姑,马上将这个小畜生逐出去,否则,您迟早会遭他害死啊!”
桃银纱扭头面向易洛,一双大眼狠狠地盯着他,冷若冰霜地问道:“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胡木一直注意着桃大美人的反应,见她动怒,不由心花怒放:嘿嘿,这个易洛,看你怎么死!
事情的来龙去脉,易洛已基本弄清楚,胡木收买桃银纱的男仆,让他偷一条主人的原味亵裤出来。
胡木早就想得到桃银纱刚换下来的亵裤了,只是狂箭要从妻子们那里拿,干净的还勉强可以,原味的心理上接受不了,胡木因而一直未能如愿,此计既能让他得到心爱物,又能达到目的,一举两得。